今天,孔老师在黑板上只用了两三笔,就画了一个小孩。我们正在琢磨这画的是不是他的儿子孔鲤小的时候呢,他又在旁边继续画起来了,一边画一边还吊我们胃口:“你们知道我画的是什么吗?” 我们都屏住了呼吸,焦急地看着孔老师手中挥舞的粉笔。当然,你要把我们屏住呼吸理解为避免吸入太多粉笔灰也是可以的。我曾经想过,如果孔老师吸多了粉笔灰,自然就容易得尘肺病,那应当可以算是工伤。报告到鲁国国君那里,还可以评个优秀教师什么的。可要是我们当学生的吸多了,大概要被人说是吸白粉。不知怎么的,我隐隐觉得这个词很可怕。 正想到这里,孔老师画的图已经慢慢地被同学们看出来了。 子路很兴奋地叫起来:“老师,是鳄鱼!老师,是鳄鱼!” 言偃慢条斯理地说:“我老家在长江边上,我见过,厉害呀……” 孔老师生气地横了子路一眼,但是看到其他同学都被他的画调动起来,显然很满意自己的设计,于是就说:“对,是鳄鱼。它正张大了血盆大口,要吃掉这个小孩。可是,这个小孩一点儿都不害怕。当然了,他是一个普通的孩子,不可能打得过这条大鳄鱼。所以现在我给他一根棍子……”说着,孔老师顺手在小孩的手中画上了一根木棍,继续说,“现在手里有了一根木棍,他可以怎么办呢?” 大家都静下来,看着这条据说是可以制敌的棍子。可是我们怎么看,怎么觉得这根棍子似乎只够给那条鳄鱼搔搔痒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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